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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怀瓘《六体书论》说：形见曰象；书者，法象也。心不能妙探于物，墨不能曲尽于心，虑以图之，势以生之，气以和之，神以肃之，合而裁成，随便所适；法本无体，贵乎会通。 ……其趣之幽深，情之比兴，可以默识，不可宣言。

（①肃——引导。②会通——根据情况灵活处理。③比兴——本是诗经六义之一。比是比喻；兴是起兴或发端、先言他物以引入正题。④识——记住。）

书法就是处理形和象的关系，在我粗鄙的认知中，形就是字体，无非真草隶篆，象就是书家作品，千人千象。同为真，有欧颜柳赵之态，同为行，有二王之姿等等。